张猛电影的空间叙事功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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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猛是一个有着很强空间意识的导演.从他的第一部作品《耳朵大有福》、《钢的琴》到《阳台上》,他的作品都是在形式的表象之下,用现实主义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内心世界,去接近生活的真相,去关心社会的变化,同时也在不断地探索在大的时代里,底层人的梦想和现实之间的无助的鸿沟,对现代化城市中的普通人的生存状况进行了关怀。可见,在电影的叙述中,空间起着塑造人物,奠定基调,推动情节发展,隐喻象征等作用。
被称为“第七艺术”的电影,是一门集时空、时空于一体的艺术,它离不开空间。空间叙述,对于电影来说,就是对空间的使用和利用,来组织和叙述事件。其内涵包括两个层次:一是创作者对故事空间、情节空间和场景空间的选择性表现和组合;二是电影的叙述空间在故事情节和叙述方式上的作用和制约。空间叙述功能主要指空间叙述的第二层次,本文着重从空间塑造人物、营造基调、推动情节发展和象征隐喻四个角度探讨张猛影片的空间叙述作用。
一、对“落差感”人物形象的“割裂”
张猛电影中的人物很多,本文着重对张猛《耳朵大有福》、《钢的琴》、《阳台上》这三部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进行了分析,并着重探讨了主人公的生存空间对其形象的影响。拉康的“镜象”理论基本上是把人从6至18个月这一阶段看作是一个“误读”的过程。在早期,幼儿把镜子里的影像看成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在第二个时期,幼儿认识到自己,努力使自己变得更加完善,这个过程把幻觉误认为是真实的。张猛的三部电影虽然反映了不同的现实问题,但它们的中心矛盾却是从两个主要人物的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巨大反差中衍生出来的。
每一个主人公都有自己的理想,比如抗美援朝保卫祖国的王抗美,桂林最美的陈桂林,渴望国家富强的张英雄,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而在现实生活中,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因此,张猛通过对主人公“家”的不同空间的巧妙运用,将这种巨大的差异性浓缩在了观众的视野之中,使得这个角色的刻画更加立体、丰满、生动、生动。
王抗美之家:清贫中见廉
首先就是《耳朵大有福》里王抗美那一家人挤人的房子。他首先来到了自己的起居室,这个起居室本来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的,王抗美的这个起居室,空间虽小,但却是全屋最整洁的一个。客厅是长方形的,每个角落都种满了植物,中间是一张圆桌,墙壁上悬挂着王抗美最光辉的一张《长征组歌》的领唱照。在接下来的剧情里,王抗美亦将带有荣耀退休镜与计算机占卜的图像一同悬挂于起居室。绿色的植物象征着希望,圆形的桌子象征着团聚,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看到王抗美对生活的热爱,在乎面子的个性特征,以及对革命英雄主义的信念。
我们再仔细看一下客厅的细节,客厅其实被阳台包围着,无法与外界接触,在客厅和阳台之间的窗户旁边,有一排用灯泡做成的鱼缸,像是一道篱笆,将整个房间都封闭了起来。灯泡中的鱼儿不能自由地上下游动,这也暗示着王抗美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和封闭,还有一个小人物无法摆脱的命运。黎明时分,王抗美利用偷来的水,借着卫生间的小窗户漏进的一道光线,可以看到王抗美“好面儿”的后面是现实的生存困境、艰辛与寂寞。
陈桂林之家——理想与现实的矛盾
其次,陈桂林在小说《钢的琴》中的家园。在这一空间里,他所住的建筑和家庭起居室的这一部分从外面看来,这座建筑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工业化社会。它不像现在的房子,要走进楼里,而是开着的。在这栋楼里,没有一条通往另一条街的走廊,但很遗憾,这条街很破旧。客厅里的布局很简单,分为两个区域,一个是桂林的风景,一个是桂林的风景,一个是老式的沙发,一个是台灯,一个是电扇,一个是手风琴,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干净整洁的感觉。另外一半则是以黄色为主,墙上挂着一架精致的纸琴,一株盆栽,一扇通往女儿卧室的大门,露出了一个角落里的手风琴和钢琴,以及一个注定要离开的女儿。
一方面是为了生计而奔波,一方面是为了生计,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在这个空间里,现实和理想也在同一时间发生了冲突,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位爱护自己的女儿、有追求、以一种积极的态度去对待人生难题的陈桂林。
张英雄之家,身心两个避风港
还有《阳台上》中的张英雄,他的家里,也有一段很长的回忆。按照剧情的编排,在此我们重点剖析了“东方皇帝”号邮轮在被拆除之前的家庭。首先是张英雄的家,他住在上海一处繁华的小区里,虽然一开始是在露天厨房里做饭,但到了晚上,他就能看到自己的父母站在自己的右边,背对着自己,默默地看着电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张英雄是一个孤独的少年,他与父母分离,与世隔绝。
其次,便是“东方皇帝”号邮轮,这是一艘豪华邮轮。如果说前面是他的家,那么这艘被遗弃的船就是他的“家”。在他的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现在,他的父亲是张英雄的榜样,他想要“世界和平”,所以他才会站在游轮的最高处,哪怕这艘船的外表已经锈迹斑斑,甚至还有一个“方”字,但张英雄却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张英雄在父亲去世后,失去了原本的“行为标准”,这让他陷入了迷茫之中,在这种情况下,他来到了游轮上,想要报仇雪恨。
张英雄和沈重,年龄相仿,家境并不幸福,都是游离于社会的边缘,所以张英雄离开家族之后,便一直和沈重待在一起。而在两人进入“东方帝”之时,整个大殿都呈现出了一种如梦似幻的紫黄之色。和外面的五颜六色不同,游轮的内部是一个小型的剧场,它被保护得很好,与外界隔离开来,里面装饰得富丽堂皇,灯火通明,桌子上还放着一些酒瓶和红酒。二人来到此处后,张英雄便开始喝牛奶,而沈重,则是四处寻找,想要给张英雄一杯酒,张英雄还记得,自己的父亲,曾经给他灌过一杯酒。沈重的梦想是成为许文强,而张英雄的梦想,就是他的父亲,他喜欢喝酒,喜欢喝酒,而沈重的性格,也是张英雄梦寐以求的。
最终,两人在《浪子心声》中找到了暂时的安慰和共鸣,并与虚幻的自己产生了共鸣。所以,在接下来的剧情里,张英雄一边不敢用刀子报仇,一边试图跟踪沈重,一边对陆志强之女陆珊珊产生了“恶念”。当张英雄再次登上游轮,偶遇沈重与小严的时候,两个人的小天地,都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给破坏了,当许文强喊出“许文强,你喊我冯程”的时候,张英雄才慢慢的找回了自己。
二、“第一印象”为整部电影的基调奠定了基础
三部作品的“第一印象”空间布局精致,开场便引领着读者快速地融入剧情。例如《耳朵大有福》开头,一条写着“光荣退役告别会”的标语徐徐拉开,偌大的酒吧就变得冷冷清清。挂在墙上的彩带、被掀翻的椅子和散落一地的汤勺,都在暗示着,在《友谊地久天长》的音乐声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他们正坐在那里,一边嗑着瓜子。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房间里半明半暗,给人一种夕阳西下的感觉。随后老毕走了进来,对王抗美说自己的气管疾病不属于工作性质,王抗美倔强地说:“女婿一定要问清楚。悲伤的氛围,不甘认输的中年人,再加上抒情的背景音乐,构成了一种强烈的反讽,让我们真切地体会到了王抗美这个小人物的辛酸,为整部电影的基调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钢的琴》的开头是一场葬礼,陈桂林等人组成了一支由失业人员组成的小型乐队,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戏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雨衣,正在为一位无名老者的葬礼伴奏《三套车》。“停停停”的背景音乐响起后,一曲轻快的泰式《步步高》,随即是一大群五颜六色的杂技团,宛如过节一般,与祭坛上寂静的祭坛,形成强烈的反差。本文以全景,近景,特写,大类相结合的方式,配合镜头的移动,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完整的空间。在深沉的黑暗中,有一股暗流在涌动,这是一场对死去的老人的悼念,也是对大工业时代的一种缅怀,一种诡异的黑色幽默,为这部电影的基调定下了基调。
《阳台上》的开头是一条宽阔的河流,一艘大型的机器船在黄浦江上工作,而在它的后面,则是一艘废弃的“东方皇帝”邮轮,张英雄,他坐在一辆废弃的“方”船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远处的城市。大船一直在随波逐流,远处的吊车、钢铁的撞击声、船只的轰鸣声,都在昭示着这座还在建造中的城市现在和未来,在这片空间里,人和城、现在和未来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暮色之中,只剩下一片昏暗的剪影,与那艘废弃的船只一起,给人一种飘荡、孤独、迷茫、不真实的感觉,同时,这部电影也着重展现了张英雄的虚幻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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