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弦歌而知雅意,更何况在座的无不是人精中的人精,岂会不知于木和贾阳是何意,他们看向花芷的眼神收敛了些,纷纷在心里琢磨开了。唯有刚刚还指责过花芷,想着借题发挥把形势扳转过来的吕心明一时间进退不得,他不知此人是何身份,也觉得女子为官是乃天方夜谭,可当那枚代表着七宿司绝对权力的印信到了她手里她就是话事人。...
热热的饭菜下肚,终于安抚住了那抓心挠肺的饥饿感,花芷在心底自嘲,她这样的幸好是投胎在钟鸣鼎食的花家,要去了穷人家可怎么得了。看她一脸疲态,于木轻声道:“金阳如今已尽在掌握,不如您去歇一会?”
花芷摇摇头,她只怕时间不够,怕安排得不够细致拖了晏惜的后腿,哪里能在此时散了劲去歇着。不过吃饱了坐着确实犯困,花芷起身出了屋,冷风一吹那股子昏昏欲睡的感觉就去了大半,立时提神醒脑。“朱令在哪?”...
花芷从不知一个男人的动容能这般让人心酸,可看着年届四旬的朱令全身颤抖,语声哽咽的弯下在成为阶下囚时仍挺直的脊梁,她没法心安理得的受下这个礼。...返回搜狐,查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