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说：“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

发布时间：2025-09-10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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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生命的意义》，作者弗兰克尔（1905-1997），是一位著名的心理学家。二战纳粹时期，作为犹太人，他的全家被关进奥斯威辛集中营，只有他和妹妹幸存下来。

走出炼狱后，他把集中营的痛苦经历，与学术结合，开创了心理咨询“意义疗法”。他极富人性光芒的经历，指引我们，当面临人生绝处，“全世界都不对”的时候，要如何活下去。

更可贵的是，他发现，苦难逼着我们找到活着的意义，而生命的意义，对我们浑浑噩噩之人，也同样具有深刻的启示。我们不应等到苦难降临的那一天，才去寻找活着的意义。

01 丢失意义，将无力生存

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如果有人精神崩溃，他们的症状一般是这样：

一早，拒绝起床干活，赖在牢房里，呆在满是屎尿的草垫子上。无论你警告还是威胁，统统都不管用。

他就那么赖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缩在自己的躯壳里，不再关心任何事情。那一刻，你会明白：他会在 48 小时内死亡。

1944年圣诞至 1945 年圣诞间，集中营死亡率最高。原因不在于劳动强度增大，也不在于食物短缺或气候寒冷，而是由于多数犯人都天真地以为能在圣诞节前回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小，犯人失去了勇气，变得沮丧起来。这严重减弱了他们身体的抵抗力，导致许多人死亡。

而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也有一类常见现象。就是那些自我标榜为“没有前途一代”的年轻人，他们借以寻求安慰的，是毒品。当生命中意义导向减弱，人们会转而“纵欲”，追求享受即时的感官快乐，哪怕威胁生命。

上面三个悲剧，或因为苦难，或因为绝望，或因为看不到希望，都丢失了生命的意义。当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而活时，将无力生存。

02 给苦难赋予意义，是我们人类独有的一种能力

面对不可避免的苦难，我们可能会无视折磨、或心存幻想、或虚假乐观，企图通过这些方式，减少或平复自己的遭遇。

但这些方式都不够牢固，通过赋予苦难意义，则可以帮助我们度过难关。也只有人类，才会有能力这样理解苦难。

书中讲了一个弗兰克做的咨询案例，可以很好解释这一点。

一名年迈的、患有严重抑郁症的人向弗兰克咨询，他无法接受妻子的死亡。弗兰克对他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先她而去，而你太太在你死后还活着，那会怎么样？”“啊，”他说，“那她可就受苦了，她怎么受得了啊！”弗兰克马上回答：“你看，她免除了这样的痛苦，你替代了她的痛苦——当然，代价是你现在还活着，并且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他没再说话，摇了摇头，悄然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一旦找到了意义（比如牺牲的意义），痛苦就不再是痛苦。

一些不可控的力量可能会拿走你很多东西，但它唯一无法剥夺的，是你自主选择如何应对不同处境的自由。

使生活或当下变得有目的、有意义，这种精神的自由，任谁也无法夺走。

你无法控制生命中会发生什么，但你可以控制面对这些事情时自己的想法、态度、情绪和行动。